bsp; 这两天还是算上今天一天,差不多都知道了,赵二伯就是听说这件事上午去的县衙找熟人确定可有此事。
他上午去的还比马大爷早到县衙,出来的时候就遇上马大爷,被马大爷逮住了,马大爷想给长子拿下这个名额。
马大爷也明说了,还和赵二伯去云客来用午饭,大概是王掌柜装傻,马大爷就又拉赵二伯上我们家了。
到我们家的时候,三叔他们在不好提起,赵二伯中途找了咱爹提起马大爷要一个差役的名额有法子。
但这个书办的名额呢,一准没戏,就是他三弟亲自跑回来都没戏,除非你出面。”
周半夏顿时打了个激灵,“开什么玩笑,这实诚人也不厚道了,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也出不了力好不好!”
顾文轩不由闷笑出声,安慰地拍了拍她,“先听我说完,赵二伯的意思如今的县令不是快要调走了,县尉夫人几位又有和你相识,人情也有来往,他媳妇再从中推一把,大家会你一个面子。”
有病!
周半夏哭笑不得,“就为了马家能拿到这个名额,值得我欠人情?不用说,爹一准打消赵二伯胡言乱语了。”
“确实如此,不过顾二伯的意思这个名额可不是给马大爷家,他就是想看爹有没有想要这个名额的意向。
他知道你爹肯定不会要这个名额,但我爹就说不清了,结果把咱爹吓得让赵二伯提都不要提半个字。
所以说完没多久再坐了会儿,顾二伯溜了,溜之前还不放心的问我,咱们两口子是不是确实不需要这个名额。
他的意思,外人在县衙当差,交情再好不如自己人方便,咱们两口子要无意,他要帮他二儿子争这个名额了。
这就是个实诚人,算不上不厚道,就是先听听我们什么想法,我们不争,他就想法子动用人脉让他二儿子上。
相比起他二儿子在银楼当掌柜,确实这个书办名额更好,说难听点,最起码有一个孙子的路都趟出来了。”
周半夏赞同点头,“其实他不用动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