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到这儿了,还在前面茶馆坐了会儿,还花了十文钱找小伙计茶馆打听县学前儿个是何时有考生出来。
之后出来才出了茶馆,转到昨晚他等的那个路口的时候,好像还怕被谁见着,有大爷问他在哪儿干嘛。
据他岳家,还有学塾那边打听到的消息,他差不多是前天午间才得知衙门不光招差役,还招那个书办。
昨晚他回去之后,杂货铺那边还住着长房老爷小姐,长房小姐还问他去哪儿了,他只说有同窗邀请。
到了今早,长房老爷还是如常去他所待的那家铺子当账房,他也在长房二少爷到杂货铺的时候出门了。
出门后走了一段路租马车的时候不知是嫌贵了,还是怎么的,又不回村了,又倒回了杂货铺……”
这么说来,顾大郎昨晚即使是为书办一职而来,还不是为他老子而来,是他自己想要谋这个空缺了。
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样的自私,也一样的愚蠢,到昨日稍稍一打听哪还能不知招人一事早已结束。
在岁考的前三天,连他们赵府公子也参与那一场知县出的试题,就只有一个书办的空缺,还找他干么。
难不成他顾文轩还能让县衙多出了一个书办空缺,还帮个忙,这一家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强人所难。
也不想想赵家能提早得知消息,他近来还一直在县学,能不知有这个消息,有个童生大伯,还是有着当账房经验的童生大伯,要帮早帮了,何至于连他爹都不曾提起了,还轮到他顾大郎上不成。
想什么美事,还书办,别说没有,有机会,他都不会往县衙放这么一个钉子给自己两口子找不痛快!顾文轩闷烧的暗暗腹议着,脸色却端的是好生诧异,一等知明话落,他就摇了摇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把他给闲的,不管他了,把人手收回来,不搭理他了。晚点要是大江先回来了,他们俩人还没回来,你先留下等他们一起回村。”
知明就知道会这样,家兴那个死小子跑得太快了,华叔(顾大华)又有事在身,可不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