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顾文轩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到时再说,我应下,我媳妇儿都不会答应把你和我爹落下。”
刘氏看向顾二柱。
被媳妇忽视的顾二柱麻溜儿的撇开脑袋,“刚刚咋不瞅我一眼,这会儿倒知道找我站你这一头了。”
刘氏失笑。
“听咱六郎的,咱不好把宋大夫他们和稳婆仍在那头不搭理,人多了这儿又住不下,回头再说。”
刘氏一听这话,心想也是,笑道,“想偷懒几天也不行了。那咱先回去,你要不要去你屋里瞅瞅再回去?”
顾文轩果断摇头,“你都安排好了,儿子还有啥好不放心,还有啥好瞅。就是,娘,咱家有人手,吩咐下去就是了,别让自己累着了。”
“知道,累啥。”
说归这么说,孩子娘还是很享受老儿子孝顺啊,走在自己爷俩两人中间,这脸上的笑容好眼熟的。
来了。
这一乐呵,爷们不要,要儿子了。
瞅瞅,又转头去瞅儿子,和儿子唠着了。
顾二柱好笑地看着坚持不上马车,要老儿子陪她走回去的刘氏,听,大儿子来了,你忙得过来吗?
事实证明,刘氏还真忙的过去,换成走在两个儿子的中间,左一眼大儿子,右一眼老儿子,刚刚好。
顾二郎和顾文轩和他们母亲聊着,兄弟俩人也没有冷落走在前面的父亲,说说笑笑的一路上撒下不少笑声。
西路院。
早早掌灯。
周半夏赖在前院理事厅,懒得先回房,美曰等二少爷回来再一起回房,实则看完了书信之后,她一直在数钱。
今年绝对是个丰收年。
到今日,年二十九了,除了豆腐坊因有需求,到正月初五之前还需要开工两三天,其他作坊已经全部放假。
也就是说,到今日,所有的账目都已盘清,账上的资金也归拢了,可以实打实地确定今年能进账多少收益。
不是之前登记入册的纸上钱,是实打实的银票和真金白银,月底半个月还比预期中的收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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