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一下子心情又突然好起来了。他们两家离得有多近,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好哄的,还娇气!顾文轩手痒的只想揉揉她脑袋,可惜在前院,这发型要是揉乱了,媳妇儿肯定心情又突然一下子变“娇气”了。
“那要看怎么对比。若是以这到你娘家的路程来说,是不远;要拿这到前面作坊一比,那可老院了。
一个在李家村东南面,一个在李家村北面,你算算他们村子再小,北面都要挨着官道,能近到哪去。”
“大姐骗我。”
“也不算骗。她去哪儿都是只有两步路,要不就是用几步路来表示有些距离。”顾文轩将筷子塞到她手上。
“不是的,大姐说两家就隔了一小段路,一个在左手边一个右手边,合着这隔了一小段路一个在村口一个在村尾。”
“这算什么,你娘之前还说咱们这儿到周家村只要打个盹的工夫就到了呢,这个盹不要太长。
偏偏还有人信了,说这么近,难怪大年下还来回。好了,不说笑,免得呛到。先趁热喝口汤,小心噎到。”
“我自己来。”
“啊,张嘴,乖。”
我是小孩儿,还比小长锁更小,小长锁都不用人喂饭。
还试探什么,何时如此不自信,试探个毛线。
这人眼睛一直是瘸的。
早初的丑小鸭是发光的小天使,如今这张早已走样的娃娃脸,圆滚圆滚的身材,在他眼里应该还是大美人。
毕竟他的小青梅是最好的,他的老婆是最好的,他的媳妇是最好的,只要是他的,就没有不好的。
“笑啥,小心呛到。”
“你媳妇儿这会儿是不是还很美?”
“当然,我媳妇儿就没有丑过。”顾文轩很有成就感地瞅了眼媳妇可算圆嘟嘟的脸,再扫了眼媳妇肚子,咧嘴一笑。
呆子!
饭后,周半夏在宽敞的厅里习惯性的抱着肚子走动消食着,兼带一边静等顾文轩看完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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