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的被推荐为捧香的人选,只是不知轩子最后担任那一项任务了。
“是献帛。”
“厉害!”你可把你们老顾家真正的长孙位置给霸占了,周半夏捂嘴闷笑,“那大堂哥干吗?”
“陪祭啊。”
“那你岂不是矮了一个辈分?”
“哪有,大堂伯不就是族长,大堂哥陪祭,我献帛、文钰捧香,刚好同一个辈分,大堂伯长孙也有任务的。
这些都有一套规矩,倒是我这么一上来,顾大郎难堪了,上午笑的比苦的还难看,偏偏老叔又是个爱记仇的。
在祠堂里面他不搞事,出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要等老爷子带头一起回来好看点嘛,出了祠堂大门,老叔就来了。
当时人还很多,老叔笑眯眯地拍了拍顾大郎的肩膀,‘大侄子,你要让老叔哪天也好好瞅瞅你站最前头啊!’”
周半夏成功被逗笑。
想起之前那一幕,顾文轩也是好笑不已,“把三叔给吓的顾不上人多,急忙去捂老叔嘴。”
“后来呢?”
“三叔火急火燎地拽住老叔就跑,哪敢让老叔再待下去。”
“老爷子呢?”
“脸都黑了,得亏在祠堂大门外,闹都闹不起来,不然当侄子的不好顶嘴,当老子的还能不好骂儿子?”
“咱爹呢?”
“自然是也赶紧溜啊,幸亏带回来的供品早一步大哥挑出来了,大哥挑起担子就喊爹快点,咱奶在家等着。
一听到这话,咱爹反应可快了,喊了一声大哥,咱爹交给你了,抱起长锁一手还立马拉着我的就跑。
起先要进来的时候,就是我说不拉我,我还能不跟着跑,长锁说读书人不好撒腿跑的,把我们都逗乐了。”
难怪笑声贼响,无须侧耳静听,在屋里都能听到外面好一阵大笑声,“老叔多少还是有点讨好你的意思吧?”
“应该是,但最主要的还是老爷子前些天想他借钱给大伯,他不想给大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