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游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夜风吹在脸上,一种深深的落寞打在凌游的身上。
回去之后,小院里的人已经散了,秦奶奶和常国军等人被安排到了左右厢房,秦老则是在正堂和魏书阳下着象棋。
看到凌游走进屋的身影之后,秦老便落下一枚棋子之后,开口问道:“你这小子,大晚上的跑哪去了。”
魏书阳也侧头看了一眼凌游。
凌游走到二老的身旁,注视了片刻秦老之后,然后说道:“没,来了个朋友,去见见。”
秦老打量了一下凌游,凌游这个人在他的面前,但凡撒谎或者遮掩什么,秦老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于是便说道:“什么朋友,来了就走,这么匆忙。”
凌游沉吟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是,郑广平,我郑叔。”
秦老闻言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唔了一声,想起了郑广平是谁,随即便放下了棋子说道:“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此人之所以落到如今地步,究其原因,只有一点。”
秦老卖了个关子,凌游便急切的看向了秦老。
就听秦老随即缓缓抬起头看向凌游:“太顺了。”
凌游听话咽了口唾沫,没说出话来,而一旁的魏书阳则是笑呵呵的插话道:“少年得志,为大不幸,人在年轻的时候,走的太顺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不是有句老话讲嘛,吃一堑长一智,有些人一辈子过的顺风顺水,等真遇到坎坷的时候,一旦倒下了,扶都扶不起来的。”
秦老听到魏书阳的话,脸上这才露出笑意,然后继续下着棋。
二老随即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了此事,谁也没有看凌游,可句句话,都是说给了凌游听。
就听秦老说道:“人嘛,是懒惰的,贪婪的,这是人性使然,一旦太顺畅,就没有了居安思危的防备,可不就飘飘然了,所以说,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得记得这两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