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方又是如何知晓此事?所以,对方肯定是与王后极其亲密之人。”
“单凭这一点就你敢怀疑长公主?或许是其他人派在王后身边的眼线也未可知。”西凉王语气凌厉质问道。
“长公主是大王的长姐,我很能明白大王此刻的心情。但是从我这个旁观者角度来说,长公主无疑是嫌疑人之一,还请大王恕罪!”北堂翎一针见血地说道,“无情最是帝王家。”
西凉王伸手挥了挥,示意北堂翎出去。
北堂翎行了个礼,恭敬地退了出去,伸手抚了抚胸口处的伤,微微有些疼。
千羽寒焦急地等在殿外,看到北堂翎连忙跑上去查看伤口。
“走!”北堂翎拉着千羽寒的手瞬间消失在殿外。
推门刚进房间就看到了玉篱落和碧玺双双端坐在屋内等着两人。
“大师兄,快来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千羽寒也顾不得许多,一手扯开北堂翎的衣襟,她依稀能闻到血腥味。
玉篱落细细查看了伤口,一边替北堂翎上药一边调侃道:“没什么大碍,运功牵扯到了伤口,上点药就没事了。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回头可千万不要说是我们无妄山出来的。”
千羽寒被他如此一说,忍不住小脸一红,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好了!我们先去找西凉王谈谈连心蛊毒的事,你呢赶紧给他包扎好。”玉篱落将一大盘的药物都退到了千羽寒跟前,使了个眼色,带着碧玺离开了。
千羽寒不自觉地伸手拍了拍红彤彤的脸蛋,替北堂翎小心翼翼地包扎了起来,看着他蜿蜒在胸口的血窟窿,心底一阵难过,“疼吗?”
北堂翎摇了摇头,“不疼!”
“下次如果让我抓到了那个幕后黑手,一定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捅几刀,替你报仇!”千羽寒替北堂翎将放在身边的衣服穿了起来,扬言道。
北堂翎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示意了旁边的软榻,命令道:“躺下!”
千羽寒不解。
“休息!”北堂翎继续冒出一句,“冒险的事由我来做,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睡觉就可以了。”
千羽寒伸手亲昵地挽住了北堂翎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废人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你们所有人为我冒险。我不想这样……”
“你现在有我,有你的父王,还有你的大师兄,我们都是你最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