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跳,泰然自若,还忙着夸赞。
一双眸子却始终在袁菀的脸上流连,就连她一丝半点的表情都不愿意错过。
“怎么样,试试吧?”碧玺将袋子塞进了袁菀的手里,随即笑道,“不过你要是下不去手,那我替你代劳也可以,恩?不过,你应该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了吧!”
“对!”袁菀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随即冷然道:“这个毒针还真是便宜他了!我还有更好的法子来对付他。”
“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碧玺好奇地问道,沉思状:“难不成砍断他的手筋脚筋?这个还是有点平淡啊!”
袁菀将铁鞭用帕子擦了擦,放回了铁皮柜子里,沉默着没有说话。
“啧,不如就砍断他的四肢,然后给他止血,让他生不如死?”碧玺非常认真地在考虑这个事情,却看到有些魂不守舍的袁菀,“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袁菀匆匆离开,室内就剩下了碧玺和尘飞扬。
两人大眼瞪小眼,干瞪着,倒是有些火花。
“渣男,你难道就不后悔当初逃婚,放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不要?”碧玺双臂抱胸,站定在尘飞扬跟前,一脸好奇地问道。
尘飞扬闻言,低垂着眼眸,若有所思道:“后悔。”
“这才差不多嘛!”碧玺满意地点了点头,感叹道:“看来还不是那么渣!”
“哎,都怪当初年纪轻不懂事,又加上坊间传闻说袁家小姐体胖如猪,体臭难闻,丑得就跟母猪似的,我这才吓得……”尘飞扬只要一想到这个传闻就恨不得立刻撕烂那些人的嘴,果然传言不可信,谗言害死人啊!
“猪脑子!”碧玺无语地丢给他三个字,无奈道:“你不会先去看看在逃婚吗?”
“我也在后悔这个事,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连这都没想到呢!”尘飞扬不住地摇头感叹道,“我真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些年我有家回不得,有爹娘没地儿认,好好的媳妇儿要杀了我,我做人太失败了……”
碧玺看着他如此痛心疾首,不由地眨巴着双眸,“果然就跟篱落说的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好好待着在这儿忏悔吧!”
尘飞扬见碧玺前脚一走,缓缓抬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女人果然是最好骗的。逃都逃了,有什么好后悔的,哎,真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