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盐,而且还不识好歹地逃婚了……”有人开始八卦。
“据说后来殿下就派亲兵去追了……那出动的可都是寒甲军中的精锐……听说那会儿殿下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可怕非常!”
话音刚落,就听到耳畔冷冰冰地飘来一句:“可怕?”
所有人瞬间抱头鼠窜,蹦得三米高,蹿得比兔子都快。
张锐跑得如同光速般,赶紧混进了跑步的大队人马之中。
“张锐!罪加一等,两百圈!其他人,陪他跑完两百圈!”
……
“殿下!”跑得气喘吁吁的薛玉带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听说殿下把张将军帐中的所有人都罚了,他不禁有些自责。
“过来看看!”北堂翎拎起薛玉的衣领就霸道的来了一句。
薛玉吓得冷汗淋漓,替千羽寒把脉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薛军医,我缠着这么厚重的绷带你把得到脉吗?”千羽寒轻声提醒道。
薛玉脸色一黑,随即小心翼翼地替千羽寒拆除了绷带,随身带着一块丝帕盖在了千羽寒的手腕上,偷瞄了一眼此刻脸色漆黑的殿下,随即开始诊脉。
听说殿下亲口说这位姑娘是王妃,他怎么能僭越呢!
仔细地诊脉,不一会儿,薛玉面露喜色道:“恭喜殿下,王妃这是喜脉啊!”
喜脉?!
“真是?”北堂翎闻言,喜不自胜,伸手便抓起了薛玉的衣襟,力气大的吓人。
“殿下,咳咳咳,放手……”薛玉涨的通红的脸色,推开了北堂翎,差点被活活掐死。
“嗯!从脉象上来推算应该一月有余……”薛玉非常认真地回道,“王妃的脉象微有些虚,需要好好静养,属下开几幅安胎固本的方子每日服用即可。”
“好!快去!”北堂翎的脸上凝着笑,和平日里简直是判若两人。
薛玉迅速地起身退了出去。刚出了军营大帐就看到张锐将军和一众将士们手臂挽着手臂相互扶持着绕着军营大帐跑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圈了,心底多少有些不忍,毕竟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鼓足了勇气,转身回道主帅营帐内,“殿下,王妃此刻需要静养。您看,外面这么吵……”
“让他们都回营休息,不得发出任何声响。”北堂翎听到军医的提点连忙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