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那你说怎么办?”北堂翎拧眉。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这些日子你就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允许你必要的时候就直接动手。”南宫珏凝眸道,“希望你遵守我们的君子协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羽寒,丝毫不牵扯到南陵与北洲两国。他日若两国交锋,那就让我们战场上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北堂翎颔首沉声道,闪身便消失不见了。
*
舒纤云的宫殿里空荡荡的,冷寂的空气里到处都是止不住的空虚和压抑,她独自一人坐在破败不堪的梳妆镜前,望着支离破碎的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她觉得她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似的,完全没有了思想,没有了力气,没有了自我,似乎什么都失去了……
“舒纤云,我真可怜你!”舒纤云苦笑着对着镜中的自己道,语气平和,透着几丝凉薄。
“你拼尽全力爱的人不爱你。你想见的亲人又不能见。身边就连一个能说话诉苦的朋友都没有,在这冷冰冰的宫殿里,只有你一个人,对着自己说话……呵呵……”舒纤云冷哼了一声,颓然起身,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被摔碎的花瓶,走到了床前,安安静静地躺了上去。
她缓缓地闭上双眸,就好像躺进了一副冷冰冰的棺材里面,从此都不会在看到这个冰冷残酷可怕的世界了。
北堂翎远远地盯着她,再次看到这个女人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千羽寒身中媚药差点爆体而亡的样子,他冰冷如霜的眼神透着一股骇人的嗜杀之气。
站定在这个女人跟前,双眸不自觉地危险地眯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冲动过,他真的恨不得一掌就拍死眼前这个蒙着面纱恶毒如蛇蝎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他最爱的人的性命就拽在这个女人手里。
更何况,现在,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羽寒和孩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一定要把连心蛊毒找出来……
“啊——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睡梦中的舒纤云仿佛又回到了那日,火夕用它无比尖利的爪子,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毫不留情地落在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