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牵涉其中,也不会发生之后这一系列的悲剧。
她忽然觉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自己!
是自己让娉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让她承受了非人的折磨,现在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跟前……
娉婷有气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头一歪,手一松,失去了知觉。
“娉婷!你醒醒!你说话啊!”千羽寒看着娉婷苍白如纸片的脸,吓得赶紧拍打她的脸,她好怕她这么去了。
当火夕带着玉篱落赶到医馆时,千羽寒一直按着娉婷的微弱的脉搏,心底一直唤着还有气还活着。
“羽寒!”玉篱落看到千羽寒失魂落魄的模样快步走来。
“大师兄,快救人!”千羽寒将娉婷的手塞进了玉篱落的大手之中,将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收回了衣袖,她神色慌张,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塌地陷的事一般。
玉篱落也没有多说,细细地号脉,仔细地检查了娉婷的伤口,解开千羽寒刚才包扎流脓的伤口,沉吟片刻道:“她得了鼠疫,浑身溃烂,只怕回天乏术了。”
“真的没办法了吗?”千羽寒自言自语地坐在冰凉的地上,如同行尸走肉般问道。
“大夫……”娉婷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泪眼迷离地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死不足惜……可是这个孩子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看这个世界……他……他是无辜的……”
“你体内的毒血还没伤及胎儿,催产虽然危险,但可以冒险一试。”玉篱落凝重地说道,“玉某定会尽力而为!”
“谢谢!谢谢大夫!”娉婷痛的大汗淋漓,此刻她几乎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半个时辰,千羽寒整个人怔怔地靠着墙角坐着,一动不动。
“师姐!师姐!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袁莞激动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尘飞扬和碧玺。
“羽寒,你怎么了?”碧玺见千羽寒异样,循声问道。
千羽寒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灯火通红的房间,里面是尖锐的叫声,还有稳婆焦急地催促声,玉篱落一直在一旁紧张地施针,看到那边背影晃动,而她却浑身冰凉,好像被人吸走了魂魄。
“我好痛……”千羽寒喃喃道出一句,吓得众人大惊失色。
碧玺连忙替千羽寒诊脉,并未察觉异样,“里面是什么人在生产?”
“是我害了她!是我不好!都是我!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