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荀继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摇着扇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好戏。
“本王从未喝醉过酒。”北堂翎一针见血。
“这个老奴可以作证,殿下向来是千杯不醉,从未喝醉酒失态过。殿下向来是个克己复礼之人,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失态荒唐之事。”管家赶忙上前帮腔,这要是让祖宗姑奶奶误会了,殿下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尘飞扬极是同情地望着管家,这求生欲也是杠杠的。
千羽寒被管家如此一说,心底的气也微微消散了些。
“那万一是我大外甥哪天被人下了药呢?”东方子荀这厮完美演绎了什么叫不知死活,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冷不防冒出一句。
尘飞扬暗暗心惊,只觉得小舅舅今日绝对是不想活了。
“小舅舅说的对,你怎么解释?”千羽寒有恃无恐。
“你们觉得我是那种能随意被人下药的人吗?”北堂翎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好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带着肃杀的冷意,“呵!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敢拿来用!”
东方子荀闻言,手中的折扇合在了一起,歪着头一时也无言以对,看来这场戏是看到头了,他缓缓起身咬牙切齿地说道:“某些人是越来越无耻下作了。伤了你的身体,还要毁你声誉,简直枉做人父!”
“你们俩可以滚了!”北堂翎一双寒眸透着无边的怒火,语势凌厉,语气吓人。
东方子荀和尘飞扬闻言极是识相地迅速离开。
管家也极是识相地离开了,走之前还特意关上了前厅的大门。
北堂翎身形一闪便已经落在了千羽寒的跟前,见她脸上没有什么愠怒之色,胸膛里一颗七七八八的心才渐渐落了下来,“生气了?”
千羽寒纤长的睫微微颤了颤,摇了摇头,语气平和道:“那倒没有。”
“这个女人来得倒是蹊跷需要派人好好查一查……”北堂翎冷冰冰的话语透着刺骨绝寒的杀意。
千羽寒顿了顿,不满道:“你对那个女人这么感兴趣?”
北堂翎见她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