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千羽寒拉着高冷的北堂翎走进了司徒耀阳的军帐中,看到他可怜兮兮地趴在床榻上,一脸俊脸气得铁青,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稻草枕头。
那枕头破了一大洞,里面的稻草被他一根根的给揪出来,幼稚地将它们当成东方清河折成了无数个小段散了一地。
“没事,死不了。”司徒耀阳噘着嘴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们一眼,在对上北堂翎那张冰山脸又气不打一处来,别过脸独自去生闷气。
“小舅舅,这是我跟大师兄讨来的上等金疮药,你等下让人给你擦点。”千羽寒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塞进他手里,“这药可比黄金都贵,我就这么点,你可省着点用!”
“你大师兄是谁啊?”司徒耀阳好奇转过脸来问道,比黄金还贵的药,倒是少见。
“玉篱落。”千羽寒挑眉笑道。
“天下第一神医!”司徒耀阳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千羽寒的手,“外甥媳妇,你可太有能耐了!”
北堂翎面无表情地快步上前,将司徒耀阳的手一把推开,冷冰冰地问道:“手不要了?”
司徒耀阳赶忙认怂,辩解道:“我这不是激动吗?”
“外甥媳妇,改天有机会引荐一下?”
“好,那也得等你身体恢复了才行。”千羽寒指了指他后背的血痕,“小舅舅,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个东方姑娘是你的老熟人?”
司徒耀阳听到她这话,精明地眼珠子转了几圈,伸手抓了抓凌乱的发丝,皱眉咬牙道:“老熟人?”
他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道:“这怎么可能,我伤的是后背又不是脑子……”
“猪脑子!”北堂翎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就带着千羽寒离开了。
司徒耀阳眉头紧皱,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熟人?
他什么时候会认识这么个阴险的女人?
他可不是那种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他怎么可能去招惹女人……
“什么猪脑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司徒耀阳不满地撅着嘴对着北堂翎的背影叫嚣道,“真没礼貌!哼!”
“我看小舅舅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很,怎么对于男女之事如此不开窍。”千羽寒暗笑道:“他该不会早就忘了自己当年逃婚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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