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寒风呼啸。
司徒耀阳携新婚娘子前来祭拜已逝的父王母妃。
两人跪在坟前许久,烧了纸钱,也说了许多话。司徒耀阳许是看出了东方清和的疲累,赶忙将身上的裘皮大衣脱下来将她裹了起来,抱上了一旁的马车。
“外面冷,你先在马车里歇会。”司徒耀阳贴心地安顿好东方清和又下了马车,朝着侧边走去。
北堂翎和千羽寒双双跪在一座新坟前,两人的面色都很冷,就好像和四周的天气融为了一体。
“大姐在这里就不会孤单了。父王和母妃会好好照顾她的。”司徒耀阳看了眼墓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把那个挨千刀的太上皇骂了一顿。
要是父王母妃知道大姐在北洲皇宫里受的罪,不知道会不会半夜来找太上皇那个狗东西索命。
他如是想着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破空,随后太上皇一瘸一拐地不知从何处跑了过来,他的脸色惨白,脸上带着病态,想来是原先的伤还没好全。
他飞快地抓住了北堂翎的衣袖,几乎哀求道:“放孤回去!孤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孤要回宫!回宫!”
北堂翎轻合了一下眼眸,容色冰冷,伸手扯过衣袖,将太上皇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太上皇踉跄着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他猛然一阵咳嗽,捂着胸口喝道:“你这个逆子!孤今日就……”
“啪”地一声脆响,司徒耀阳伸手看了看自己还未甩过去的大手,便看到千羽寒这一巴掌直接将太上皇给打趴下了,足见力道之大。
啧啧啧,这外甥媳妇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孤!”太上皇气急败坏地指着千羽寒的鼻子骂道,“孤可是北洲的太上皇,孤……”
“孤你妹!”千羽寒抡起手,铆足了劲儿,再次一巴掌将太上皇打趴下了。
太上皇气得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整个身子不住地往后缩了缩,他瞪大了双眸看着无动于衷的北堂翎。
千羽寒双手搓了搓,缓步上前,挑眉笑道:“好久没动手打人了,感觉还挺不错的!”
太上皇:“……”
“就你这种自私狭隘的做派也好意思自称是太上皇,我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