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月:“我没记错的话,你手上一直戴着这只祖母绿戒指吧?”
“是啊,怎么了?”冰儿略感奇怪:“这戒指我一直戴着,有什么问题?”
“那天晚上也是一直戴着?”
“没错。”
“可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来三楼的时候你确实戴着戒指,第二次的时候这戒指却消失不见了。而等到你落水被救起之后,这枚戒指又出现在你手上了,这你作何解释?”
冰儿泰然自若地答道:“也许是赵公子那晚喝多了,记错了。”
“不,我可没记错。那是因为演奏的时候,台上的人不是你,而是冷丛武。”
“是赵公子记错了。”冰儿语气生硬地坚持道:“在座的各位又有多少人记得,那晚我表演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戴这枚戒指?”
“这......”
众人都沉默了。
“赵公子,你看,没有注意到吧?光凭你一人的说辞可不足为信啊。”
赵怀月也不恼,笑着继续说道:“伤脑筋啊,我可是对自己的记性挺有自信的,看来要证明一下是我的记性不好还是你的不好。那天白天我听到冰儿你在练习弹琴,我说你弹得这首《高山流水》和前一次听到的不一样,你还记得我指的是哪一次吗?”
“那是赵公子第一次来的时候。”
赵怀月追问道:“那么,你还记得那晚你因为不能跳舞而增加的两首曲子是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冷丛武瞬间脸色大变,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记得,是《乌夜啼》和《广寒游》。”
当冰儿这句话一出口,那晚在三楼的客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发出了一片交头接耳的声音。
“难道不对吗?”
她这才发觉不妙,看向冷丛武时已知自己犯下大错。
“当然不对!”赵怀月缓缓说道:“《乌夜啼》弹完之后,我要求听《高山流水》。所以我那天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