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房看了一下晚膳准备得如何了。结果过了一会儿春燕跑来了,只说老爷出事了,夫人让我快去找郎中。后来虽然我很快将郎中请来,但老爷早就去世了。
看完证词之后,白若雪稍作沉吟道:“这其中有些过于巧合了吧。石婧婧连来衙门入籍都故意遮住了脸,那平时应该很少会出门才对。可那天出了一趟门后,曲洪森就这么巧出了意外,这很难让人不作联想。”
“雪姐认为是石婧婧下手杀了曲洪森?”
“可是曲洪森家财万贯,石婧婧都已经是他的正妻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一定要置自己的丈夫于死地呢?”
说起这个,白若雪转头问道:“覃主簿,你之前说石婧婧在事发之后不知所踪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就是整件事最为蹊跷之处!”覃主簿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曲洪森是去年三月下旬去世的,可到了去年五月初,这个石婧婧就彻底从玉山县消失了。更为匪夷所思的是,在这短短一个半月时间里,曲洪森原本在县城里的所有产业全部被低价转售,连曲家的宅子都归入他人的名下了。原本宅子里的下人在得了一笔安家费后,也被尽数遣散。曲家多年打拼下来的家业,说没就没了,可惜啊!”
“什么,这样子的话曲家的那些亲戚会罢休?”白若雪听着甚为吃惊:“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家业,曲家的长辈难道就任由石婧婧败光了?”
“大人有所不知,你别看曲家业大家大,其实是二十多年从外地迁来本县的。曲老爷当初是只身一人来到此地打拼,成婚后只生得这两个儿子。老两口过世后兄弟二人分了家,曲洪森虽然娶了两任妻子,却一直无出;曲洪林也是去年九月赶考回来以后才成的婚。石婧婧在处理曲家的财产时,曲洪林根本就不在此地,所以也就没人发现这件事了。”
“好深的心机啊!”冰儿情不自禁感叹道:“这件事情看上去完全像是一步一步计算好的。曲洪森与石婧婧才成婚没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