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讨厌莲子的口感。”袁润良端起碗喝了一口汤道:“赫兄,快趁热喝吧。”
赫三平舀起几颗莲子放入口中嚼了一下,意外道:“这莲子之中竟然还塞着肉馅儿,这我倒是第一次尝到。”
“这大概是阿标想出来的新花样。他脑子可活络得很,经常会想出一些新菜式出来。”
正吃着,赫三平忽然脸色一变,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袁润良见他那副样子有些奇怪,问道:“赫兄,你怎么了?”
赫三平并不答话,只是捂住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锦带见状,赶紧上前搀住赫三平。
“赫兄,你不是号称‘喝三瓶’么?平时三瓶烈酒下去都一点事儿都没有,今天怎么才喝了这么点桃花酒就不行了?”
“呜啊!”
赫三平一声大叫,口中喷出一道血箭洒落在饭桌上。随后整个人趴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赫兄、赫兄你怎么了!?”
袁润良这时酒劲才醒了一些,呆呆地看着瞪大双眼、满嘴吐血的赫三平出神。
紧接着,他也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一种莫名的烧灼感从胃部由下自上传了上来,让他只想呕吐。很快,他就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最终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目睹了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锦带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过了老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冲出房门大喊道:“来人呐,老爷他出事了!”
“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在袁家的惨案。”凌知县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了一个精光。
“县尊大人,难道袁润良和他的客人都死了?”
“不,当场身亡的只有袁润良请来的客人赫三平。”凌知县略微松了一口气道:“袁润良的运气还算好,他中毒不深,袁家的下人很快请来了郎中为他救治。郎中反复为袁润良进行了催吐,还开了解毒的方子,他的一条性命才得以保全。”
“赫三平?”白若雪尽力回忆了一番,却没有想起哪里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