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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应该是没有看过那天同去人员的证词吧?”郎丽兰略带悲伤地答道:“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那晚发生的事情妾身记忆犹新。那天宴请的是金宝生意上的几个伙伴,除去留宿在青楼的,他们出来的那几个都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有一人喝多了,就靠坐在不远处的墙角边休息,他看见金宝说想吐,就拐进了边上的转角。那边是一条死路,只有一条河流通过,其它地方都拦有高墙,不是一般人能够翻越的。据他所言,他一直就坐在那里休息没有离开过,直到妾身遣下人来寻找,他告诉来找的下人金宝可能在河边呕吐。下人过去之后并没有在岸边找到人,又寻了一遍才发现河里有一个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一条死路,那人难道没有看见有人走出来过?”
“没有见过,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凌知县觉得那人的证词不太靠谱:“他既然喝了这么多酒,一定是晕晕乎乎的,说不定还睡着过。依本官看,就算有人走出来过他也不见得看到,证词不足为信。”
“这证词可不可信,妾身也不清楚。反正官府派人到现场进行了勘验,仵作也验了遗体,最后判定金宝他是酒醉之后失足落水溺亡。有些细节妾身并不知情,大人要想知道详情,就只能自己去铅山县问个清楚了。”
白若雪觉得这种陈年旧案就是这样才麻烦。现场早就已经消失,遗体也入土了好多年,光凭几个人的证词很难知道当时的真相。曲洪森还算好一点,能够验得出是他杀还是意外。卫金宝就没办法了,就算是被人打晕之后再丢进河里的,也和意外相似,现在根本验不出来。
“夫人,听说卫金宝当年留下了万贯家财,店铺和宅子都被你贱卖变现后带走了,是么?”
“没错,妾身一刻都不想呆在那种伤心之地了,就将店铺和宅子低价转手了。”
“那些铺子可是卫金宝的的心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