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熊沙儿承认道:“这个草民自然知道。有一次吃饭的时候,赫老板点了一盆莲子排骨汤,但老爷一颗莲子都没吃,说是不喜欢口感。”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去伙房找吃的了?”
“是范彪那个家伙说的吧?”熊沙儿面露不悦道:“草民练武,食量大、饿得快。昨天下午练完之后饿得发慌,就去伙房找些吃食。阿标他在忙着准备晚上的食材,让草民自己找。草民正打算找吃的,却刚好碰到范彪过来,一见到草民满脸不悦地就责问草民为何在伙房出现。”
白若雪故意激他一下:“看起来,你和范彪相处得不太好啊?”
“就他?哼!”熊沙儿面含愠色道:“一个外人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仗着夫人对他的宠幸就以为自己真是个管家了。要是老爷真看重他,怎么到现在位为止还是个普通下人?别人怕他,草民可不怕他。后来草民愣是一句都没理他,直接拿了两块松糕就走开了。”
“那你有没有看见放在一旁的菜单?”
“菜单?”熊沙儿略微思考后答道:“好像桌上是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菜名,不过草民也没仔细看,找到吃的以后就回去了。”
“你昨天伙房就去过一次?”
“就只去了一次。”
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也没有新的发现,白若雪暂时回到了县衙。
白若雪轻轻转动着茶杯,说道:“从目前我们查到的线索来看,袁润良和赫三平中毒与之前制造意外的手法完全不一样,未必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我也有这种感觉。”冰儿说道:“从曲洪林被杀开始到这次的中毒,凶手完全没有顾忌,一点遮掩都没有。”
小怜问道:“冰儿,你觉得曲洪林被杀和这次毒杀是同一个凶手?”
“我觉得是这样,都是下手果断狠辣。如果毒杀的目标是袁润良,那么凶手在明知道这汤两个人都会喝的情况下还是下毒了,也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