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离去之后,秦思学问道:“这人是在装疯卖傻么,你们说他是在装疯子?”
店里的伙计笑道:“这位小少爷,那是因为他姓庄,整天疯疯癫癫的,所以我们才叫他庄疯子。当然,说不定他还真是个装出来的疯子。”
“原来如此……”
白若雪坐上马车正准备离开,却突然示意车夫先停下。
“若雪,怎么了?”
白若雪挑开窗帘,将头探出半个道:“是刚才那个人,我记得乔大同的儿子是叫乔山鹰。”
果然,乔山鹰站在酒楼门口,正和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有说有笑。他们身边各站着一名女眷,乔山鹰身边的女子貌美如花,可是脸上尽显不耐之色。
“他边上的那名年轻女子,大概就是乔山鹰的妻子潘妤欢吧。画上突现血迹异象的时候,她也在场。”
看了一会儿,白若雪放下窗帘道:“回去吧。”
乔山鹰和那个商人告别之后,也和潘妤欢坐上马车准备回家。
“娘子,今天宴席上,你怎么话都没怎么说,不舒服了?”
“当然不舒服。”潘妤欢靠在边上,有些不快地答道:“我觉得‘相当’不舒服!”
“怎么了?”乔山鹰立刻紧张道:“哪里不舒服了?”
潘妤欢没好气道:“我是看着那个翁益友才不舒服的!”
“他怎么了?”乔山鹰一脸茫然:“你们家开药铺的,不是和他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
“还说!”潘妤欢不快道:“当初他可是差点把我家坑得家破人亡,我看着他就来气!”
乔山鹰今天喝多了,脑子昏昏沉沉,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当年之事。
“噢,对对!”他亲了妻子一口,嬉笑着说道:“不过要不是这样,我哪能娶到娘子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呢?”
他还想趁势搂上去,却被潘妤欢一把推开了:“去去去,身上一股子酒味,回去给我洗完了再上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