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药来到柜台处,从抽屉里拿了另外一瓶药丸,一起拿到了卧房里。至于蜂蜜水,罐子就放在卧房中,她拿了个空碗在里面现调的。
“装药的碗是随手拿的,装之前还特意洗干净了。”冰儿眉心微拧道:“而佟洁坚持说药碗一直拿在她的手中,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这样一来,岂非坐实了她下毒谋杀亲夫的罪名?”
小怜端着宵夜走了进来,听到刚刚她们两人的对话之后,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把这件案子想得太复杂了?为什么你们都认为她是被冤枉的呢?要是真如她所说,这案子根本就是她做下的啊。或许是因为长期照顾体弱多病的丈夫,让她无法忍受了;又或许她真的在外面勾搭上了一个奸夫,两个人想要做长久夫妻呢?总之,我觉得你们仅仅因为此案是乔大同所断、又是夏家发生夏天的案子而与之前的‘夏’字暗合,就一致认为此案有冤屈太过武断。”
白若雪却反驳道:“小怜,我可不会因为一个‘夏’字就做出这样不靠谱的观点。”
“白姐姐,难不成你有证据?”
“当然有。”白若雪点了点仁恒堂胡郎中的证词:“案发之后,乔大同在夏家查出半包砒霜,据说是案发前十天夏家夫妇二人去仁恒堂看病的时候,在离去前购买的。砒霜作为危险度极高的剧毒药物,管制极为严格,在任何药铺购买都需要做详细的登记。根据胡郎中所述,佟洁说家中有老鼠将布匹咬坏,故而要购买砒霜灭鼠。”
“对啊,这不就刚好说明佟洁她是有预谋杀人吗?”
“可她是当着丈夫的面买的,再加上还有郎中、掌柜的都知道这件事,夏盈之一死这件事情马上就会曝光。她这个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或许她的胆子就是这么大呢,不大的话也不敢杀人。”
“可这就和之后发生的事相矛盾了。”白若雪指出了一个不合理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