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天早上你等到水碧打扫完毕后就用姜黄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翁’字,然后抱走花瓶之后在里面灌入碱水,再放到三楼这边的过道上。那桌子本就是深黄色,用姜黄水写字后并不显眼,就算有人经过也不易察觉。”
她抱起花瓶,伸到栏杆外对准桌子往下倒水。那落下的碱水落在桌上,瞬间将桌上的姜黄字变成了红色。
“夏小雪,那晚你假装撞开了纠缠芙蓉的庄疯子,实际上却是趁机将他塞给你的凶器藏在了身上。当我们抓住庄疯子后让你们回卧房的时候,你们来到这里将花瓶中碱水倒向桌上,那个‘翁’字就显现出来了。但是桌面上都是水迹,会被人一眼识破,所以你就抱起花瓶砸了下去,想假装不小心砸碎花瓶来掩盖满桌的水迹。本官原本以为你们是要掩盖某种碎片,所以才砸碎花瓶。可是将花瓶还原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东西多出来,这才发现你们要掩盖的东西是水迹。”
白若雪将手中的花瓶虚掷了一下后放下,继续说道:“原本你们只是打算将花瓶装作不小心滚落地上摔碎,但是花瓶在落下时砸歪了,在桌子留下了一个砸痕。之后你们再将匕首对准桌子掷下,那削铁如泥的匕首插在了桌上,一个凶手逃离的现场便伪造完成了。”
夏小雪问道:“大人,在馥秀姑娘和水碧路过过道看到花瓶后,我与芙蓉娘子也看到了那个花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砸了花瓶伪造现场,凭什么一定说是我们做的?”
“那是因为你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白若雪看向她说道:“馥秀之所以会知道那个花瓶是从一楼搬到三楼,那是因为经常给花瓶换的水碧说起过。那么那天本官问起花瓶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诶?”夏小雪愣住了。
“本官那时候问你们的只是有没有看到过三楼过道摆放过花瓶,但根本没有提起过那花瓶是从一楼搬上来的。而你的回答却是看到过花瓶,却不知道是不是一楼那个。夏小雪,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我……”夏小雪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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