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钉并没有什么用,处理尸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靳阿宽和其他人将延定的尸体拖到了水井边上,砍掉了他的头颅。为了掩盖延定和尚这个身份,不仅是将他砍头,连衣裤也全部扒掉了。我说的对吗?”
“你、你怎么!?”靳阿宽忽觉不对,赶紧捂住嘴。
“我怎么都知道?”白若雪轻哼了一声道:“本官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当中的多。本官还知道,除你以外应该至少还有两个人,其中之一就是和你一起喝酒吃鸡的邻居麻小宏。另外一个人功夫不错,应该是你们的头儿。那个人不仅是砍掉延定头颅的人,也是去抓了公鸡杀掉来掩盖井口边血迹的人。”
靳阿宽死心了,老实交代道:“大人,俺服了,你说的都对!”
这些事可能有关日月宗,让其他人听到不太合适。于是白若雪将他带到空房间中,开始单独审问。
靳阿宽交代道:“俺那时候和那个人都在隔壁麻小宏家里,回来以后才发现那个和尚死在了家里。俺问他怎么办,他二话不说就把和尚拖到井口边砍了脑袋,还说要宰只鸡来掩盖血迹。俺那时候慌得要命,没注意到那人错抓了大公鸡宰掉了。发现之后也已经晚了,只好在井口边拔毛放血,以此把和尚的血迹给盖住了。”
白若雪立刻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俺不知道,那个人一直蒙着脸,俺从未见过。不过他让我们管他叫一哥。”
“一哥?那你们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靳阿宽边想边答道:“那件事发生在大半个月前。中秋节的那天晚上,大街上都是人。俺和麻小宏两人浑水摸鱼,偷了一个小娘子的荷包。回到家里之后还没开始分钱,一个蒙面人就找上门来了。他轻而易举就把俺们揍了一顿,还说要把俺们扭送到官府。俺和麻小宏苦苦哀求,他说只要听他的话,不仅不用坐牢,还会给咱们一笔钱花花,俺们当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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