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也因为没有什么证据而把俺给放了。回家之后,俺就赶紧把宰掉的公鸡给炖了,和麻小宏一起吃掉,这样就把丢鸡这件事情给圆过去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只可惜自己太懒,又把证据给留下了。”
靳阿宽讪讪地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大人,俺只是帮忙丢了一下头颅而已,人不是俺杀的。这、不会坐牢吧?”
白若雪瞥了一眼,吓唬他道:“且不说你在延定死了之后非但没有报官、还帮助抛尸灭迹,就光是勾结叛党、企图叛乱一事,就够你灭九族了!”
“叛党!?”靳阿宽听到后吓得裤子都快尿湿了,立刻趴在地上求饶道:“俺真不知道那个一哥居然会是叛党,俺和麻小宏两个人一共也就各得了他一块银子而已,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就要看你究竟做了些什么了,要是能够如实供述,本官或许能够网开一面。”白若雪严厉地讯问道:“那个和尚是怎么来的?他和那个一哥又是如何接头的?”
靳阿宽擦了擦额头的汗,答道:“一哥让俺搬出去住麻小宏家之后,俺就在他家住了两天,一直没有回去过。那个和尚俺们之前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到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不是一哥来找,俺们还不知道家里死了人。”
“那他之后跑哪里去了?”
“俺把头颅处理完之后就回家了,可回去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再看到过他。麻小宏后来跟俺说起,说和一哥弄了一辆推车把和尚的尸体运到归鸿湖丢弃之后,拿了两块银子给俺们,让俺们不得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白大人。”王炳杰走了进来,将一份证词交到她手中:“你看这个。”
王炳杰刚才拿进来的是麻小宏的证词,他也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所述的情况与靳阿宽基本一致。根据监视的结果,靳阿宽也好、麻小宏也好,这段时间没有陌生人上门去找过他们,一哥应该真的是放弃这个地方了。反正这两个人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