楙奇道:“这位三皇子倒是与众不同,竟喜欢养鱼。”
“他们镔国身居极寒之地,可没有咱们这边如此漂亮的锦鲤。”赵甘棠忽然笑道:“三皇子的喜好可不止这一样,不过有些必须等他到了以后才能准备。”
又聊了一会儿,何剑扬差人把出入的腰牌送了过来。按照身份高低,各人拿到以后将腰牌挂在了腰间。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赵枬起身说道:“回去再想想看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明天咱们继续在这里聚首,继续商讨。”
返回审刑院的路上,白若雪将在解鸣初家中发现日月宗行踪的消息告诉了赵怀月:“殿下,此案看样子远比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要复杂许多,我就怕……”
“就怕和此次使节团到访扯上关系?”
“殿下难道没有这样的顾虑吗?”
“当然有啊……”赵怀月满脸疲惫地靠在马车的窗户边,用手撑着脸颊道:“可又能怎么样呢?咱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详查这件事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再说。我现在分身乏术,解鸣初一案,只能由你暗中继续调查了。”
“嗯……”白若雪点了一下头:“那就按殿下的意思吧。”
翌日,赵怀月进宫将准备事宜向赵伣作了禀报。
听完之后,赵伣闭着眼睛思索许久,这才睁眼说道:“就先按照这个办吧。北契国那边有你和枬儿在,父皇自然放心。不过楙儿是第一次主持大局,不知道他能否胜任。”
“七弟虽然经验尚浅,不过有甘棠做他副手,想必不会有问题。他也年纪不小的,是该好好历练一番。”
“有甘棠在,朕倒是不急,不过……”赵伣顿了顿道:“那天让你去查办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儿臣正想向父皇禀告。”赵怀月把几个发现提了一下,但是将现真解鸣初尸骨和找到日月宗行踪一事却暂且隐下:“从目前找到的这些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