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说道:“既然是自己藏的东西,那么这个人当然知道自己的东西藏在哪件行李中,怎么会把枢密使的房间翻得乱糟糟?”
“那可不一定啊,小怜。”白若雪答道:“藏东西的人,和找东西的人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是这样子啊,我知道了!”小怜用拳头敲了一下手心:“藏东西的人是北契国的,而找东西的人是咱们这边的!”
“嗯,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北契国的人将东西藏好以后传信给了这边的人,等到一入我们的驿站之后,收到消息的人就偷偷潜入耶律枢密使的房间寻找。但他收到的消息只是知道了东西藏在哪件行李中,却不知道枢密使把行李放在房间的哪个位置,所以才会把房间翻乱。”
冰儿也提出了一个可能:“如果他要找的不是一件可以带走的东西呢?”
“不能带走?”赵怀月略微思索后说道:“国书?公文?礼单?”
“到底是什么我也只是瞎猜,说不定他想知道某份重要公文上面的内容。可是住进了驿站以后才发生这种事情,那不是证明了是我们这边的人做的?”
“那也未必。”白若雪说道:“如果还未入我国境内就发生了这件事,枢密使立刻就会怀疑到是使节团内部的人做的。可入境以后,那嫌疑对象就多了。所以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故意等到入境之后再做的。”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刘恒生,难得开口道:“像这样大型的使节团,在边境的时候都会安排正、副两名接伴使迎接护送。入住驿站后,他们也会派人保护使节团的安全。使节团本身也有侍卫,按理说晚上都会在枢密使房间外值夜,外人很难闯进他的房间。”
赵怀月答道:“本王也问了那天他住在驿站时的情况。据他所说,那天住的房间在二楼,住在同一层的和这次一样,有副使述律齐光和侍卫长萧南实。晚上萧南实安排了侍卫在一楼和二楼之间来回巡逻,枢密使在事发后招来所有那晚的侍卫询问,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