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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伣立刻说道:“这说明凶手并未离开迎宾馆,还潜伏在其中!”
“儿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儿臣建议,现在不是追查谁的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揪出凶手,然后再考虑如何向两国交待。另外,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如何避免与北契国、镔国交恶,乃是重中之重。”
赵伣“唰”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此案依旧交由你全权负责。如有必要,自行处置,不必复奏!”
“儿臣领命!”
赵伣大步流星走向殿外:“走,上朝去了。”
范绍沅朝三位王爷躬了躬身子,然后快步跟着赵伣离去。
待到偏殿之中又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时候,赵楙才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问道:“王兄,那咱们接下去到底该怎么办?”
赵怀月思索一通后答道:“现在完颜鸿哲已经身故,一切事务都由副使忽鲁孛做主,他可不是一个善茬。你回去之后去见他一面,务必要把同文馆的防务接管过来,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
赵楙担心道:“可他要是固持己见,那该如何是好?”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赵怀月走到赵甘棠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要是实在不会,你就好好向甘棠请教一下,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定能马到成功!”
赵甘棠立刻谦虚地推脱道:“燕王休要埋汰小弟了,以魏王之才,哪里用得着向我请教?”
“甘棠何必过谦呢?”赵怀月却略有深意地说道:“刚才父皇问起案情的时候,七弟他答不上来。这不也都是多亏了你的帮助,父皇才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吗?”
赵甘棠听到之后,只能干笑了几声,身子往后躲了躲,不再说话。
赵伣来到垂拱殿时,文武百官早已分立两侧,久候多时。
他坐上龙椅之后,范绍沅却没有照例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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