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除了你以外就没人见过此人!”
刘恒生板着脸责问道:“奚春年,你也是在鸿胪寺待过不短时间的,这些规矩自然应该知道。我们完全可以把解鸣初参与过的所有接待记录都找出来,一个一个询问过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见过你说的那个解鸣初。还是现在你你自己交代清楚事情原委?”
“你们要查便查,反正我见到的那个就是长这样!”他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刘恒生哪里被属下这样顶撞过,正欲发作时赵怀月却朝他摆了摆手,还递了一个眼神过来,他这才气鼓鼓地重新坐回座位上。
待怒气消退了一些,刘恒生才继续问道:“白议官,这个奚春年又是杀鲁九,又是将自己伪装成他的样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若雪朗声答道:“当然是和这次一样,寻机刺杀外国使节团的要员,以此挑起两国的战事。只不过大半年前的一桩意外,使得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计划。”
“大半年前?那不就是西趾国使节团来访的那段日子吗?”
“正是!”白若雪走到奚春年身边道:“我想那个时候他原本也找好了行刺的目标,就是西趾国的尚书令李贵宁!”
刘恒生一惊:“是他!”
“不错。既然要挑起两国纷争,那就要满足两个调教:其一,国力强盛,能与我国一较高下。西趾国的实力仅次于北契国和镔国,之前与我国交战互有胜负。其二,领土相邻,这就不用多说了。要是等同于宰相一职的尚书令在这边遇刺,那就和现在的状况没什么区别了。只是在他打算行事的时候,却因为李令德这个人的出现令计划泡汤了。”
“李令德?”刘恒生听着有些耳熟,却没想起此人是谁:“这人是干嘛的?”
“就是那个盗走李贵宁大量珠宝首饰之后消失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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