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作证。白大人若不是将此事给忘了,那就是故意要栽赃陷害于我!”
赵怀月从一叠纸中抽出几张置于一边道:“这里有那天几名侍卫的证词,奚寺丞想不想看看?”
白若雪从桌上拿起证词放到奚春年面前,指着其中两句话道:“侍卫的证词写得相当清楚,你戌时刚过第一次进同文馆的时候,带领着二十二个仆役,侍卫逐个验证腰牌之后放行。戌时二刻多你带着那对兄妹离开,在戌时三刻半的时候一个人又回来了,并且主动出示了腰牌。戌时五刻,送赏赐的仆役离开。”
她强调道:“那些侍卫只看见一队仆役离开,但是却没人说起看到你一同离开。我也反复询问了好几遍,他们只说一大群人离开,但是因为是出去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太留意到底有几个人出去。根据阿速台将军的描述,你送完东西之后就让仆役返回居舍,然后又和他聊了两句才告辞。也就是说,你那时候是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你一走出同文馆南门之后其实是找地方躲了起来。”
“下官就是那时候和仆役一起离开的!”奚春年的态度相当强硬:“白大人既然说出去的时候因为人太多,所以下官可以假装出离开的样子,那么下官也可以说因为人太多而没有被侍卫看到。再说了,行刺需要凶器吧?如果下官第二次进去之后并没有离开,那么凶器又是从何而来?那把凶器虽说不大,但也不算小。同文馆大堂那时候灯火通明,下官总不可能带着一把凶器和阿速台将军聊天却不被他发现吧?”
“凶器当然是你送那对兄妹离开以后,回去取了藏在身上带进同文馆的。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侍卫又认识你,不会过来仔细搜查。你踏入庭院之后却没有直接进同文馆,而是在庭院里找了地方将凶器藏好,然后再进去。”
“往哪儿藏?”奚春年嗤笑一声道:“案发那天后来还死了一个纳合烈,之后白大人不是亲自去庭院看过?那个庭院空荡荡的,哪儿能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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