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集中,唯独司徒庄主他一个人住在了最南面的房间,这是为什么?”
刘恒生停下了脚步,问道:“司徒庄主不就是住在我南面的房间吗,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秦思学答道:“不对,第一天咱们入住的时候,一楼只住了两个房间,二楼住了四个房间。阿富是因为吊桥坍塌才没办法留下来的,可这件事发生之前庄主他就决定要住在‘矛之间’了,那样子就变成了二楼住了五间,一楼才两间,这样岂非太奇怪了?”
“还真是这样......”
“阿富,司徒庄主住‘矛之间’,是谁安排的?”
“是我家老爷自己要住那儿的。”阿富抱怨道:“明明还有经常打扫的空房间,程管家却说老爷他指定要住‘矛之间’,我们两个只好重新将房间打扫出来。”
“经常打扫的房间有哪几个?”
“有一楼的锏、钺、枪、戟和二楼的锤、镗、鞭、槊共八个。”
“那样子的话,即使是现在,依旧还有一个常用房间‘戟之间’空闲着?”
“是啊,本来只要换上一套干净的被褥,再简单收拾一下就能用了。要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收拾完了,也不会困在这里......”
秦思学再次发问道:“司徒庄主他以前有没有来‘矛之间’住过?”
阿富摇头否认道:“从来没有过的事。老爷他很少来武庄,别说住在‘矛之间’了,就是其它那几个房间,也没有见他来住过。”
“从来就没来住过,他却破天荒来住了,还指定了一个不常住的房间,这一点还真是相当诡异啊。”知道此事相当重大,秦思学不禁捏紧了一下拳头:“庄主他有没有说起过为什么他执意想要住‘矛之间’?”
“老爷他没说过,程管家也只是说老爷吩咐过,让我只管打扫。”
刘恒生和秦思学悄悄商量了一下,照例关照他们晚上要注意安全、别忘记锁门之后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