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盘下来,他的棋力我最清楚,可不是一个随便背上几个棋谱就能战胜的对手。薛三妹她的天赋再高,也不可能只凭棋谱就能赢下司徒庄主,否则一个不会下棋的人只要死记硬背棋谱也能成为国手了。我与她交手虽然连一局都没下完,但是很明显她对各种棋谱的变化都相当熟知,一定有着相当丰富的对弈经验。”
“对啊。”秦思学也说道:“她以捕鱼为业,就算一年到头忙个不停也仅够温饱而已,能有多少时间去磨练自己的棋艺?”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小怜问道:“也许她刚巧遇到了一个善弈的高手,经常抽空过去对弈,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她的棋艺是否高超,与这次司徒庄主遇害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思学答道:“单是棋艺高超,确实不能说明太大的问题,我只能认为她隐瞒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刚才在问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临场应变能力却相当强。之前我就对在没有亮光的房间里,能否认出躺在地上的人是司徒庄主表示怀疑。彭公子和阿富也好,我们也好,都是在她说了倒地之人是庄主以后才这么认为的。我们进去的时候,光凭走廊上那点微弱的亮光,根本不足以看清那人的脸。后来还是你找到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之后才确定的。”
“你觉得她在进去之前就知道地上躺着的人是庄主?”小怜不太相信:“可是薛三妹的回答也没什么问题啊,在司徒庄主的房间,任谁都会第一时间想到那人是庄主。”
“不仅是这样,薛姐姐她之后的那些回答也让人感觉过于镇定了,就像是对我们的问题早有准备一样。明明发现尸体的时候她慌得六神无主,却对房间的门、灯、神仙炉、窗户和温度这些细节记得相当清楚,这是一个仅仅在房间里待了半盏茶都不到的人该有的反应?”
“你有些多心了吧?”
“会这样认为的人,可不止我一个。”秦思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