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出了‘没有看到凶手进出’的证言,我们岂不是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他头上了吗?所以他要是杀了,应该赶紧离开大堂才对,怎么还会留在那里打扫卫生?”
“我们没人问过阿富究竟有没有看到谁进出‘枪之间’吧?”刘恒生朝小怜问道:“你有吗?”
小怜摇头答道:“没啊,我没问过。他应该连彭公子已经遇害了都不知道。”
萸儿却说道:“可是我们进来之后,小怜姐曾经把她来找彭公子吃早饭的过程说了一遍。当小怜姐问起阿富‘彭公子有没有起来’的时候,阿富回答是‘今天没看到过,平时他都起得很早,会先舞剑再去吃早饭’。要是他真看到有人进来找彭公子,并且是彭公子为那人开门,他绝对不会说‘平时他都起得很早’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就说明彭公子今天还没起来。从他的话里,已经能推断出他并未看到彭公子起来,这就和之前我说的一样了,他这么回答等于是把嫌疑往自己身上套。”
刘恒生想了一下,慢慢踱步到窗口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转身又问道:“你们说,会不会那张挡门的桌子和摔碎的花瓶,只是凶手给我们留下的一个误导,其实凶手压根儿就不是从房门进入屋里的?”
秦思学反问道:“刘侍郎的意思是,花瓶其实是凶手特意打碎后放在门口的,目的就是让我们以为他是从门口进入,从而忽略他真正进入房间的地方?”
“对啊,这样一来不就都说得通了吗?”
小怜问道:“可昨晚我们还特意回来问了一遍门是否有上锁,这个时候我推过,房间确实是反锁的呀。如果凶手不是从房门出入,那锁又是谁打开的?”
“当然是凶手!”刘恒生答道:“我们现在虽然看到桌子被搬到门口顶住了房门、拿来防贼的花瓶也摔碎了,但是谁能证明昨天晚上的时候,桌子和花瓶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