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画并蒂莲乃是司徒庄主要求的。”钱光贤背着手,看着墙上的画答道:“老朽既然是客,那就只好依着主人的意思了。老朽以往作画,都要看着景物或者人物来寻找灵感,方能人笔合一,就像那个冰儿丫头弹琴那样。可是就像你刚才所言,现在已是寒冬,不合适画莲花。老朽虽然以前画过,但是没有实物还是不能达到最佳状态。奈何司徒庄主执意要画,老朽碍于面子,只好从之。”
“那这幅画的布局,是钱老自己想出来的?”
“不,是司徒庄主告诉老朽哪个位置要画莲花、哪个位置要画莲叶,甚至连花和叶的形状都是由他指定的。作画的时候,他怎么说,老朽就怎么画。”
“司徒庄主就没要求钱老在上面画一对鸳鸯?”
“你们怎么知道他想让老朽画鸳鸯的?”钱光贤惊奇道:“他确实想要再添上一对鸳鸯,不过被老朽严词拒绝了。按照他的要求,这幅画的整体结构会被完全破坏掉,这不是胡搞吗?老朽其它都可以依着他,唯独这一点不行。他见老朽坚决不答应,也就只能作罢了。不过他又接着要求老朽上面题词,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白若雪正好借势问道:“庄主他似乎非常喜欢这首《水龙吟》?”
“是啊,他得知那两句是从这首词上摘下的,还特地让老朽念了一遍。”
“庄主听完之后有什么反应吗?”
“他听了以后沉默了许久,整个人看上去相当消沉,似乎有相当大的感触。之后就请老朽无论如何也要把这首词抄录下来。”
“对了。”赵怀月随口问道:“那天钱老说来客船五天后来接,那不就是明天?”
钱光贤答道:“赵公子弄错了,你我来的那天并不算在这五天内,所以今天才第三天。客船要后天下午才会到。”
向钱光贤告辞之后,白若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冰儿一直在等她回来。
“雪姐。”见到白若雪,她马上说道:“你要找的东西我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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