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疑的人就只有阿富了。”
“你胡说!”见到薛三妹把杀人的嫌疑推给了自己,阿富急眼道:“老爷喊我修桌子以后,他离开没多久,彭公子就过来帮忙一起修。中途我只有去过仓库一次,但是从仓库是无法到达‘矛之间’的。后来你来了才发现老爷遇害,我怎么有机会害老爷?”
“那奴家就不知道了。”薛三妹风轻云淡道:“你我都没有嫌疑,总不可能是这几位大人吧?除了他们以外,当时在武庄的人就只有彭公子了。”
“对了,说不定就是彭公子做下的!”阿富马上便喊道:“我离开去仓库的时候,彭公子当时只有一个人在,说不定他就是趁这个机会跑去杀了老爷。彭公子喜欢舞枪弄刀,老爷又是被短矛穿喉而亡,除了他以外没人能够做到!”
“那或许还真是彭公子做下的。”
他们两个所做的假设,和当时刘恒生的如出一辙。秦思学都无力吐槽阿富的愚笨了,这明显是薛三妹的推脱之词,他却上了套。
秦思学刚想指出其中的漏洞,司徒昶晨却抢先喊道:“这说不通!先不说昱恒兄为何要刺杀我爹,他后来也遇害了总是事实吧?就算是他刺杀了我爹,那也有凶手杀了他,这不就说明杀他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你们两个之中,一定还有一人是凶手!”
薛三妹和阿富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说不定凶手既不是我,也不是薛三妹。”阿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少爷你们不是从密道里来的武庄吗?说不定那个凶手也是住在文庄的人,通过密道来到武庄刺杀了老爷和彭公子,然后又从密道回去。”
“这个嘛......”
司徒昶晨还在思考这个可能性,白若雪抢先问道:“薛三妹,你之前说司徒庄主在吊桥坍塌那天晚上就把那串钥匙交给你保管了,你可有交给过别人?”
薛三妹稍愣了一下,马上答道:“没有。奴家把钥匙放在了房间里,没交给过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