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卷轴,却是钱光贤所书的那幅《水龙吟-武宁瑞莲》。
“钱老,这首词明为咏莲、实为描写男女之情,对吧?”
钱光贤轻轻颔首道:“正是,尤其是这一句‘罗绮丛中,是谁相慕,凭肩私语。似汉皋佩解,桃源人去,成思忆、空凝伫’,是描写了男女相思之苦。这首词是借物喻人,司徒庄主非常喜欢,这才让老朽书下。”
白若雪又把那个装长命锁的荷包拿出来给她看:“这是你娘送给司徒仲文的,里面装着原本打算在百日宴上送给你们的长命锁。事情发生之后,司徒仲文把荷包小心翼翼收藏在抽屉里。而‘无怨’和‘无悔’,则是他们为你们起的名字。”
薛三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缩了回去。
“古琴也好,荷包也好,钱老书写的墨宝也好,无不反映出司徒仲文对你娘的思念。如果按照遗嘱上面所言,是司徒伯武贪图闵琴的美色而奸污了她、之后又将她勒死,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如此念念不忘?还有,按照药方所说,他早就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不可能再奸污你们的母亲。这具白骨虽然无法证明,但是司徒仲文的遗体还在,一查便知。”
秦思学跑过去检查了一下,回来答道:“司徒庄主下身完好。”
薛三妹顿感天旋地转:“他、他真是......”
“三妹。”小怜忍不住问道:“你的左手臂上是不是有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
薛三妹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将左袖拉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你做菜的时候被油溅到,我刚好看见,开始还以为是烫伤的,后来才想起应该是胎记。那天在后山,他想要拉你的手,并非是要轻薄你,而是偶然发现你手上的胎记很像他的女儿。大少爷对你施暴的时候,司徒庄主他应该已经知道你是她的女儿,所以才会大发雷霆。”
“怪不得!”司徒昶晨叫道:“怪不得离开的时候我听到爹说了一句‘真像啊’,开始还以为他说我像他。现在想来,应该是说你长得像你娘!”
薛三妹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