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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乌小涯轰走之后,崔佑平才又问道:“王胜天,乌小涯刚才所说之事,本官不再过问。现在只问一件事:你说没有调换花瓶,可有证据?毕竟邓良发他可是有卓思济当证人的,你呢?”
王胜天平复了一下胸中的怒气,又整理了一番衣衫,这才答道:“大人,草民也有证人可以证明没有换过花瓶。请问大人是否有将闻涛书院的诸葛先生请来?”
“有,诸葛先生已经久候多时,本官现在就可以请他进来。”
“大人且慢!”
“你还有事?”
“大人。”王胜天抱拳道:“在请诸葛先生进来之前,草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邓老头,希望大人能够准许。”
崔佑平点头应允道:“可以,你问吧。”
“邓老头。”王胜天恢复了常态:“你说花瓶被换了,我说没有。既然如此,那问题很有可能出在你与卓老板分开、直至你我见面的这段时间。你可好好想想,这中间手中所捧的盒子可有离开过你的手?”
邓良发低着头,逐步回忆道:“那天我给卓老板看过之后就把花瓶重新放回盒子,又重新包好,这才顺着他所指之路寻到了门前。到了之后我敲开了大门,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身壮如牛的年轻小伙子。对了,就是之前把我摁在地上的那个!”
“阿牛,平时都是他应的门。”
“我表明来意之后,他说你在鉴宝轩和客人谈生意,让我在外面等一下,他去通禀。过了没多久,他又出来将我领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你在鉴宝轩和一位老先生对坐谈天。”
“这中间,你的盒子可有离过手?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邓良发斩钉截铁答道:“没有,从我进门一直到将盒子交给你,中间没有离开过我的手!”
“好,这些可是你说的!”
王胜天一副得逞的表情,朝向崔佑平道:“大人,现在可以请诸葛先生进来了。”
“好。”崔佑平对衙役吩咐道:“有请诸葛先生。”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精神抖擞地迈入了大堂:“老朽诸葛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