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没砸过东西、也没打过你?”白若雪不禁指着宁春娘手上结痂的伤口问道:“那你手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是被他打的?”
宁春娘却说道:“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次他砸了东西又推搡了奴家一把。虽然平时看上去阿定的脾气挺暴躁的,其实也就嗓门大一些,奴家还是第一次见他动粗。”
“这倒是奇了......”白若雪眉头轻轻一皱:“你把那天的经过详细说来听听,从他回家告诉你晚上要去群英会喝酒开始。”
隋阿定回家告诉妻子晚上韦克益请他喝酒,是在申时刚过不久,那时宁春娘正在家中与兰惠姐唠嗑。
“兰惠姐她经常来找你吗?”
“咱们是隔壁邻居,她闲来无事就会过来找奴家聊上几句,那天也不例外。我们聊了一会儿,她正打算回家做饭,阿定他就跑回来说晚上韦老板要请他喝酒,让我不用给他做饭了。还说会喝得比较晚,不用等他回来。”
“韦克益经常会请他喝酒?”
“隔一段时间会请一次,每次都喝得挺晚。”
“他有回请过韦克益吗?”
宁春娘想了想后摇头道:“好像没有。他每次出去喝酒,都是说韦老板请他的,奴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他们关系比较好、人家又不差钱吧。”
(果然,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不过这些话白若雪只放在心里,继续问道:“他什么时候认识的韦克益?又是怎么认识的?”
“好几年了吧,奴家记得至少有三年了。因为那一年阿定的大伯刚好过六十大寿,那是他贺寿回来后的事。”宁春娘低头想了想道:“有一天阿定兴高采烈地说结识了一个姓韦的老板,要请他喝酒。自此以后,他们就时不时会聚上一聚。至于是如何结识的,阿定他并没有说起,奴家也从未见过这个韦老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