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也说道:“就算是其他人,其实也缩短不了多少时间。我看过了,也就这一带能这么做。往北的民居院落之间间隔较远,无法在其中这样穿梭。”
崔佑平尴尬地笑了笑,不吭声了。
“崔少尹,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你需要继续花费些心思往下查。”白若雪道:“那些疑点和推论,之前你也已经听到了。验证是对是错,那就是你们开封府的事情了。”
崔佑平一凛,朗声应道:“崔某明白!”
“哎,对了!”赵怀月问道:“你之前不是还特意找崔少尹要了乌小涯的住址吗,他现在的嫌疑应该不大了吧?”
“现在他的嫌疑确实小了不少,不过既然想到了这种可能,还是顺便调查一下为好。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咱们找他问完之后再回去吧。”乌小涯单住一个小院落,白若雪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准备吃晚饭。
他昨天在公堂上见过赵怀月他们在公堂上旁听,知道这些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不敢怠慢。
“几位大人请坐,不知此番来找学生有何事?”
白若雪答道:“我们是为了隋阿定一案,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隋阿定?”他茫然道:“隋阿定是谁,学生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前些日子和你发生争执的汉子。”白若雪提醒道:“他是卖蒸糕的,曾经在一座石桥上为了谁先通过而和你闹过不愉快,为此你还咒骂过他。”
“噢,是他呀!”乌小涯听后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大人,你可千万别听龚木匠瞎说。学生虽然咒骂过他会淹死,不过那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隋阿定跳湖与学生毫无关系。有谁会好好的就因为被骂了一句而跑去跳湖了呢?”
“你也别着急。”白若雪安抚道:“本官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的妻子坚持认为隋阿定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跑去跳湖,认定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那句咒骂的缘故。她说可能不是你咒骂起了效果,而是你为了让这句话变成事实,将隋阿定骗至湖边后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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