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档子事儿......”
白若雪见她这副窘样,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轻咳了一声后道:“那个、你们多久之后才睡下的?”
“也没多久,也就半刻多钟吧,然后俺们就准备睡了。可俺的眼睛才闭上,就听见隔壁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是表妹夫家传来的,俺就和俺们家那口披上衣裳赶过去了。”
“那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吗?”
芳娥皱着眉头想了想后道:“好像......好像已经过了戌时,但是过的不多,到底过了多少就说不上来了。”
“这么早?”
白若雪还以为龚铁松和密新达喝酒聊天这么久,回家已经挺晚了,没想到才睡下也不过戌时刚过。
“那一晚也是大冬天的,天暗得早,酉时没到就已经黑了。俺家那口子去的时候才刚到酉时。”
这样一算,他们也喝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之久,不短了。
“俺们两人刚进表妹夫家,就看见阿娇她披头散发想要从里屋逃出来,嘴里还大叫着救命。不过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腿都迈不开,只能瘫坐在屋门口。俺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紧接着又见一个男人从里面跑了出来,朝我们后连声求救。”白若雪感觉她说的比较奇怪,追问道:“密新达不是在发疯病吗,怎么还反过来朝你们呼救?”
“不是啊,里屋跑出来的那个男人不是表妹夫,而是韦老板。”
“韦老板?”白若雪吃了一惊:“你是说开木器店的韦克益?”
“对啊,就是韦克益。”
那起投湖案陷入了死胡同,韦克益却是最大的嫌疑人。白若雪万万没有想到,却在这儿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他在密新达家中做什么?”
芳娥这才说起,韦克益其实在酉时六刻的时候就来到了自己的家中。韦克益本来就和龚铁松有生意上的往来,那天过来一则是结算前一个月货款,二则是再订一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