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人再知道那件事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就如大人所推断的那样,小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假装跳湖,再将他推入了湖中。不过另外有人也在那天晚上假装他的样子,倒是小人没有预料到的。”
他低着头,不停地念叨着:“都怪他自己不好,要借勺子一事来敲诈我。他要是不这么做,也不会死......”
“你还好意思说!?”宁春娘听后暴跳如雷,忍不住怒骂道:“我丈夫敲诈你固然有错,可是他敲诈你的把柄难道不是你们自己作出来的?你勾引他人的妻子做下不齿之事暂且不说,还伙同这个贱人害死了她的亲夫,简直是十恶不赦!事到如今,非但不反思自己究竟有没有做错,反倒将一切罪责推于他人身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面对宁春娘的这顿责骂,韦克益只能把脖子缩起,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来人!”崔佑平拍响惊堂木道:“把供词拿过去,让他们画押!”
官差将画押后的证词拿给崔佑平,他看过之后又拿给赵怀月和白若雪过目。
等到两人都确认过以后,他才下令道:“将二人打入死牢,待审刑院复核之后再行处置,退堂!”
随后,一群官差便把两个早已像死狗一般的人拖了下去。
“宁春娘。”崔佑平又道:“现在你丈夫隋阿定遇害一案已经水落石出,凶手也已经归案,你可以将他领回去安葬了。”宁春娘跪地叩谢道:“多谢青天大老爷为奴家丈夫沉冤昭雪!”
“唉,快快请起!”被他这么一说,崔佑平不禁老脸一红:“这是本官职责所在,谈何感谢?”
他当初可是认定了隋阿定是自己投湖而亡,要不是白若雪看出了其中的矛盾,更顺藤摸瓜查出了一起陈年旧案,这两起命案就永无人知了。
“你要谢,就谢燕王殿下、郡主和白大人吧。”
宁春娘又依次谢过了他们,这才跟着官差下去领回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