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找过了,从桌案上的痕迹来看原本就只有一把菜刀,现在还好好放在砧板的边上。”
“那就对了,凶手恐怕已经将凶器带走了,说不定凶器可以揭露他的身份。”
崔佑平转向蒲应兆,问道:“你说他平时喜欢叫你一起喝酒玩耍,一般你们会玩些什么?吟诗作对看着也不太像,莫非是另邀其他人来一起打马吊之类?他今天可曾邀请其他人过来喝酒?”
“不......不是打马吊......”蒲应兆忽然变得有点紧张:“也就是聊聊天、吹吹牛,随便玩一下而已.....”
看他的表情,白若雪大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忽然问道:“你是从家里过来,还是从外面过来的?据实回答,本官会派人去核实。”
“小人是从家里直接过来的,今天之前都没有出过门。”
“那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本官猜想,你们是经常一起赌钱吧?”
蒲应兆又惊又尬:“大人,你......你怎么会知道......”
白若雪俯身从刚才他躺下的地方捡起那颗白色的东西,摊开手道:“上门赴宴,却还随身携带骰子。你既然今天并未出过门,直接来此,当然也不会去过赌坊。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你特意带着骰子过来想要和他赌上几把。本官说的对吗?”
蒲应兆点头承认了:“正如大人所说,我们几个赌瘾比较大,喝酒之后闲着无聊都会来上两把。”
崔佑平冷冷地看着他道:“只是赌钱而已,刚才本官问话时你却刻意隐瞒,是何道理啊?”
蒲应兆一时接不上话来。
赵怀月拿起那颗骰子看了一眼,问道:“赌钱,当然是有赢有输。难不成你之前输过他一笔钱,因此起了抵赖之心?”
“绝无此事!”蒲应兆连声辩解道:“小人确实三天前输了二两银子给大钢,可是就像殿下所说,赌钱有输有赢很正常。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