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开怀,不知在聊些什么开心之事,能否说来听听?”
“当然可以啊!”那时在春岚茶楼,覃如海就得知了俞培忠对她有意思,便抢先说道:“咱们在说以前在学堂求学时的往事。咱们的俞大人可是个大学子,先生一直将他作为众人的榜样。段小姐请坐,让在下细细说与你听。”
俞培忠一阵尴尬:“如海兄,这些陈年旧事有什么好说的,段小姐哪里会喜欢听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休要再提了!”
覃如海却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段小姐就喜欢听呢?”
段清梅虽然坐下了,却并没有和他们共坐一桌,而是坐在了边上那桌,刻意和他们三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她嫣然一笑道:“我虽浅浅习过一些字句,也背过几首诗词,可毕竟没有上过学堂,很是好奇学堂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现在有机会听几位说起,当然想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些。我想俞大人也不会反对吧?”
既然段清梅都这么说了,俞培忠也不便拒绝,于是就继续聊了起来。
段清梅在一旁静静聆听,偶尔也会插问一句,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听了一会儿,她道:“原来学堂竟是这般有趣,早知道我也求爹送我去女子学堂了。”俞培忠苦笑了一声道:“学堂能遇见如海兄和承元这样的知己固然是好,可要是遇见一些讨厌之人,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段清梅意味深长地问道:“讨厌鬼哪儿都有,不过不知俞大人在学堂里遇到的讨厌鬼又是何人?”
“这个嘛......”俞培忠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搪塞道:“在下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其实在下平时只爱看书练字,懒得和人一争长短,学堂里也没有遇到讨厌之人。”
段清梅看着他道:“从刚才几位聊天的话里,我听出俞大人乃是那种与世无争、一心埋头苦读之人。可是不管你是否出色,总有些人看不得别人好。你不去惹他,他也会主动过来惹你。俞大人,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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