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糕垫垫肚子,然后才答道:“那天是这样子的,晚饭的时候慧兰妹妹把帕子弄脏了,就让郁离拿去洗。不过她又让郁离别忘记去遛狗,所以郁离将帕子揣入腰间就牵着煤炭出去了。我吃完之后也有散步的习惯,就带上黄英也去走了一圈。回来的半路上,我想起过两天就是冲叔的大寿,需要换上一套得体的衣裳,便遣黄英回家取来。快回到宅子的时候,我看到郁离牵着煤炭在到处问人,其中有一位公子和她说了好一会儿。在门口,我碰到了垂头丧气回来的郁离,才知道她把慧兰妹妹的帕子给弄丢了,她刚才就是在询问是否有人捡到。慧兰妹妹的脾气我清楚,郁离回去肯定会挨一顿骂,提议让她重新绣一块补回去,反正丢的那块也是郁离绣给她的。”
“难不成,那位和郁离说了很久话的公子,就是宇文大人?”
段清梅确定道:“没错,我当时因为郁离和他说话的比较长,所以多看了两眼。后来在寿宴上又看到了他,听了冲叔的介绍才知道他是刑部的宇文主簿。至于其他人,我就不曾留意了。至此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宇文大人,所以那日在春岚茶楼见到他根本就没有印象。直到大人今天问起此事,我才记起确实有见过他。”
白若雪闭上眼睛,手指轻轻叩击茶桌;冰儿轻轻托着下巴也在思考;而段清梅和苏明瑜因为怕打扰两人的思绪,只在一旁静静地喝着茶。
好半天之后,白若雪才睁开眼睛道:“还是不对。段小姐刚才的这番话,诚然能够解释你和宇文大人曾经见过面。你确实对宇文大人有印象,但是他却和你未曾说过一句话,吃席也是在隔壁桌上,和你完全没有接触,又为何会对你印象如此深刻?”
段清梅猜想道:“会不会是他发现那天看到过我回段家,他们那桌又有人认出了我,告诉他了我的身份,所以才会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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