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两人格外热情,实在是和之前的性格不符,这一切岂非怪哉?官场之上,即使没有宿怨,也可能会因为职位升迁、利益冲突等等引发仇恨,更何况他们彼此之间积怨已久,哪有这么容易就一笑泯恩仇的?”
白若雪跟着笑道:“不错,我确实也觉得昨晚蹊跷的事情太多,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是宇文大人所为,却又有很多地方说不通。其一,在俞大人去休息间之后,那个包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俞大人和覃主簿,宇文大人没有单独离开过群英会,他如何杀人嫁祸?其二,俞大人是酒醉之后才去的休息间,这可是突发状况,宇文大人如何能算计到?其三,覃主簿突觉腹痛难熬,这也是突发状况,宇文大人又是如何算计到的?”
顾元熙想了想后,答道:“下药,他们两个人或许都被宇文大人下了药!这样一来,宇文大人肯定知道他们会有很长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借此机会嫁祸给俞大人。”
“可是据之前他们三人所言,座次是自己定下的,只有宇文大人一个人的位置固定是主位,他应该没法在餐具上动手脚。另外,昨晚的菜所有人都吃了,并没有谁出现哪道菜忌口不吃的情况,酒也是宇文大人从一个酒壶里斟的,他要如何下药呢?”
“这......”顾元熙拧起眉头道:“顾某暂时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窍门。不过宇文大人可是在刑部任职,他经手过这么多的案件,说不定从中想出了一些特别的方法也不一定......”
已经好久没有说话的宋成毅,突然道:“据绿玉所言,鹂娘只有在得知官府要处决山贼的那一天,才神色仓皇无措,之后几天就开始恢复正常了。你们说的那个宇文大人我并不认识,不过所有案子都由刑部负责监督执行。鹂娘逃离之后或许不知道将被处决的山贼之中并没有黄木寨的人,可那宇文大人不会不知道。鹂娘之所以恢复了正常,是不是已经从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