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她不是不识字吗,黄木寨中也没人认识,所以山贼才又还给了锦葵,黄鸣鹂怎么知道这块腰牌是谁的?”
“顾少卿,你忘了在寨中还有两个人认识字。”
“段文松和徐延年!”顾元熙推测道:“段文松一直被关在地牢里,之前也没有提到有人找他认过腰牌,所以他可以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徐延年,只能是他。”白若雪不缓不急地说道:“他既然认得字,当然认得腰牌上面的姓名是一个熟人,可是他在得知腰牌是在段慧兰手中发现的之后,却诓骗锦葵腰牌是用来祈福辟邪的,还让她藏在枕头之中。我想他当时就明白了凶手是谁,于是想要找机会拿走腰牌。”
“那怎么会落到黄鸣鹂的手中?”白若雪稍作思考后道:“一种可能是黄鸣鹂偶然发现锦葵在枕头里藏东西,取出来之后找徐延年询问此物到底是什么。另一种可能是,徐延年取走那块腰牌的时候被黄鸣鹂发现了。前一种可能,徐延年完全可以再骗黄鸣鹂一次,说是祈福辟邪用的,黄鸣鹂应该会相信,所以她不会知道腰牌上究竟写得是什么,更不会拿着腰牌去要挟凶手。所以我更倾向于徐延年拿走的时候被黄鸣鹂发现了,黄鸣鹂当然不相信徐延年只是拿了一块祈福辟邪的木头牌子。在她的再三逼问之下,徐延年才吐露了真情,她知道了这块腰牌是一个官员在杀人之后留在现场的东西,于是便留在了身边。”
“徐延年要这块腰牌做什么呢,敲诈钱财吗?可他是这群同乡之中家境最好,还经常在别人面前显摆,他没必要去敲诈凶手吧?”
白若雪微微一笑道:“顾少卿忘记徐延年的劣根性了吧?宇文俊辉和覃主簿都说过,此人经常会捉弄他人,极其令人厌恶。说不定他并非为了敲诈勒索,而是以此来使凶手惊慌失措,自己则躲在背后看好戏。”
“这个就算说得通,那么黄鸣鹂呢?”顾元熙又问道:“黄鸣鹂又是为了什么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