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断黄鸣鹂拿着那天下官丢失的腰牌找到下官,以杀害段慧兰之事来要挟下官,下官为了杀人灭口才将其杀害。可是说到现在,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是下官杀了段慧兰,下官也并没有杀人,何惧之有?所以下官杀害黄鸣鹂的理由亦不成立。”
“虽然现在看似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你杀害段慧兰,可是当时你却不敢冒这个险。你并不知道黄鸣鹂身上除了那块腰牌以外是不是还有其它证据,要是她拿着腰牌去大理寺将你的事情抖落出来,即使到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没有被追责,名声也会被搞臭。到时候别说刚刚升的官能不能保得住,说不定还会因为其它理由被贬职。你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黄鸣鹂必须死!”
“要下官解释多少遍,白待制才肯相信下官并未杀人?”宇文俊辉无奈地摊了摊手道:“难不成白待制有下官杀人的证据?”
“不错,段慧兰一案或许证据不足,然而黄鸣鹂一案......”白若雪环视了整个房间:“证据确凿,并且证据现在还留在这个包间之中!”
宇文俊辉的脸色在一瞬间有了明显的变化,只是立刻又恢复如初了:“那下官洗耳恭听。”
然后这一切并未逃过白若雪的眼睛,她朗声道:“宇文大人见到喜饼和信之后知道大事不妙,而黄鸣鹂后来找上门之后,你忽然想起之前订下两个包间摆烧尾宴,于是就打算利用这个机会除掉黄鸣鹂。首先,就要准备好合适的作案工具。”
白若雪话音刚落,小怜就将一个盖子粗布托盘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宇文俊辉疑惑道:“这是何物?”
白若雪也不回答,直接将上面盖着的粗布揭去,盘中所放的乃是一个杏黄色的小盒子和一把带有裂纹的酒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