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宇文俊辉反问道:“培忠兄他也有机会杀人,并且他单独相处的时间比如海兄长得多,不需要这么匆忙赶来赶去。”
白若雪答道:“俞大人虽然可以装醉单独留在休息间中,也有足够时间溜出去杀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覃主簿的腰牌按上自己的血指纹,再藏在身上等他发现?按理说,就算他杀人的时候被凶器划破手指,在刀刃上留下了血指纹,只要腰牌没被发现,是没有人会将这件事和他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如果是凶手,这一点怎么也说不通。这明显是有人趁着酣睡之际,偷偷放上去的。而那个人,就是你!”
“证据呢证据?”宇文俊辉依旧狡辩道:“说了这么多,白待制还是没有证据!”
“本官再说一遍:或许段慧兰一案证据不足,但是黄鸣鹂一案铁证如山!”白若雪难得发起了狠劲儿:“接下去本官会对案情进行一一说明,在本官解说的时候,你给我乖乖闭上嘴!本官让你说话了你才能说话。要是胆敢随意插嘴,即使你是正七品的朝廷命官,本官亦有权处置!”
面对白若雪犀利的言辞,宇文俊辉一时间竟被镇住了。
“宇文俊辉。”赵怀月用极为平淡的语气问道:“白待制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可是他那道锐利无比的眼神,却直射宇文俊辉的心魄,令后者不由心惊胆寒。
“微臣......听明白了......”
“那就好。”赵怀月向白若雪示意了一下:“你继续吧。”
白若雪道:“当时宇文俊辉还不知道腰牌不是自己的那一块,他迅速赶回群英会,找到瑞子要查看菜单。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人产生一种自己一直身处群英会的错觉。看过菜单后,他借口要更改几道菜肴,拿着菜单跑去后厨找李天香。但根据李天香所说,宇文俊辉去后厨停留不过半刻钟就匆匆离去。他必须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