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狱卒要拷问折磨人犯,更有得是手段。宇文俊辉自是明白不老实交代会有何种结果,事已至此,自己已是别无选择。
他低头坦白道:“段慧兰和黄鸣鹂,确系罪臣所杀。那日错把郁离当成了段慧兰,而后又在宴会场见到了她,就买通了锦葵找机会和段慧兰独处。中间的经过和白待制推断的基本一致,罪臣就不再赘述了。罪臣进卧房的时候,她刚换完衣裳,见到罪臣就出言责问为何而来。”
说到此处,他抬头露出了一副略显委屈的表情:“虽然罪臣知道就这样进入一名年轻女子的闺房极为不妥,不过当时罪臣并未作出出格的举动,只是表明自己在路上遇见她后心生爱慕之情,想借此机会和她单独一叙。”
“你擅自闯入未嫁女子卧房,还敢称自己并无出格之举?”白若雪对此嗤之以鼻,询问道:“不过段慧兰并不知道你所遇见的是郁离,听到这番说辞之后估计以为你是在找借口吧?”“她就是认定我是找借口套近乎,直接就要把我往外撵,于是我就把那天相遇的经过说了一遍,并且表明了自己是从七品官员的身份,她听完只说了一句‘原来如此’之后便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她便我了我一句‘那你觉得我样貌如何?’我回答‘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结果她又笑了。”
白若雪皱眉道:“她是这么问你的?”
“嗯,只是第二次她的笑容有些......诡异......”宇文俊辉面露忿色道:“原以为她会记起此事后会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不曾料到她却换了一副面孔,说我是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还说什么就凭她的家世,我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根本就高攀不上。”
白若雪越听眉头拧的得越紧,只不过现在不适合问。
“我之前喝了不少酒,又听到她这番话后,心中便起了恨意。我虽不算巨富,却也是有点家底的;年纪不大,已经做了从七品的官员;至于相貌,虽不及宋玉、潘安,但也称得上一表人才。她竟然如此出言侮辱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