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而他们有人没有,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谁知道当时大意了,那女人居然会拿着覃如海的腰牌过来会面,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后来一想,既然覃如海的腰牌在我手里,不如趁此机会挑拨一下他们两人的关系,于是临时更改了计划。至于方法,和白待制所料的基本一致。”
“呵呵呵......”白若雪冷冷一笑道:“宇文俊辉,我承认你在刑狱方面很有天赋,也承认你的临场应变能力极强。但是你不仅并没有将自己的天赋运用到正道上,还以此来谋求私利,更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真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你对得起身上的官服吗?郁离说得没错,你根本就不配穿!”
他身子一颤,将头埋了下去。
“来人!”赵怀月命道:“将此贼的官服剥去!”
两名官差进来迅速剥去了宇文俊辉的官服,现在的他活脱脱像一条丧家之犬。
“故意把嫌疑引向覃主簿和俞大人,你以为你很聪明?要不是腰牌上和凶器上的血指纹一致,本官又怎么会把你们和这起命案联系在一起呢?要是你当初只是直接杀了黄鸣鹂,拿走腰牌之后就弃尸当场,谁会怀疑你和一个女山贼有关系?”
宇文俊辉悔恨不已,不过白若雪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惊恨交加:“你只不过有一些流露在表面的小聪明而已,哪里及得上‘那个人’的一半。人家可是手都没脏,就让你帮忙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你......你说什么!?”
“是谁,拿走了锦葵藏匿的腰牌?是谁,送来了印有腰牌印记的锦盒?又是谁,帮黄鸣鹂写下了那封书信?”白若雪环视了包间一圈道:“那个人,就在我们之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