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康哪一段时间伺候过的,我心中倒是有了一点数。”
“真的假的?”赵怀月讶然,催问道:“莫非有什么线索是本王不曾得知的,快说出来听听!”
“今晚吕二姑所说的话,殿下也一起听到了,只因当时有些匆忙,所以有可能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白若雪出言提醒道:“郁离初见丝帕的时候,断定此物已经至少有十年以上了。齐康离宫移居是在十七年前,所以她这么说完全没问题。可是吕二姑在见到丝帕之后是怎么说的呢?她说"这帕子已经有十七年又四个月之久了"。”
“啊,对啊!”
赵怀月原本端起的茶杯,又被重重放下。里边的茶水有不少溅出在了桌子上,他也浑然不觉。“被你这么一说,她的这句话还真有很大的问题!她并不知道丝帕在齐康手中,当然也不会知道齐康十七年之前已经离宫。对别人来说,这块丝帕或许是宫中的不凡之物;可对她来说,待在宫中二十多年所绣的绣品何其多,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如何一眼看出乃是十七年前所绣,还精准到"又四个月"?”
“只有一种解释。”白若雪拿出帕子道:“丝帕上除了隐藏着绫匠的身份之外,还另外藏有别的暗记,可以得知绣品制成的具体年月。”
“不错,你的解释很合理。”赵怀月完全同意白若雪的推断:“若是时间没有错,这块丝帕就是在齐康离宫前四个月才绣成。只要知道那个时候他伺候的哪位主子,帕子八成就是那一位的。”
“虽然她可以推脱说齐康拿走帕子不知情,又或者直接否认帕子不是她的,但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一条破案的思路。至于能不能查清此案的真相,我目前为止还没有把握。”白若雪微微垂首,又接了一句:这皇宫大院里面的水太深了,雾也太浓了。我不敢贸然趟水,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即使你想要涉险,我也绝不答应!”赵怀月抓住她的手,柔>> --